红桃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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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黄喻]金铃记

桃花花:

很久以前给人写的聊斋漫画脚本,结果因为种种原因画不出来惹,就发出来好啦,攒攒RP,希望过完年能转个运,顺利辞职读书。


大家新年快乐~哭晕厕忙成狗的lo主求回复治愈啊呜呜呜


攻有性转,注意防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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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幕:


太阳西下。画面中看到废弃的山神庙的一半主体。庙门前有几棵长得毫无章法的槐树,叶子落尽了,上面停着乌鸦。槐树不远处有三个小童玩耍,两女一男,穿着短衣,梳着发髻,大概四五岁。


书生由远处走来,背着一个书箱,穿得非常普通。他长着一双弯弯带笑的眼睛,很是可亲。玩耍的小童看见他,蹦蹦跳跳地迎上前去。


男童:先生,那边去不得呀。
书生(微笑的,并未觉得哪里不妥):山神庙而已,为何去不得?
女童甲:那里晚上闹妖怪的!
女童乙(惊恐地):妖怪!要吃人的!


书生(摇摇头,伸手摸了摸女童的头,朝着山神庙走去,自言自语):读书人,哪里能信这些鬼神之说。


(全景)书生在漫天红霞下面回过头看,刚才的三个小童不知踪影,槐树叶子在夕阳底下舞动,地上投射出张牙舞爪的影子。山神庙的檐伸进镜头里,檐角做成兽头模样,上面挂着风铃,随风晃动。


 


第二幕:


夜晚。


山神庙前景,是一尊姿态狰狞的佛像,夜色里黑漆漆的,俯身向下,面目不辨。佛像表面斑驳脱落,已经不成样子。佛像下面的龛台光秃秃的,摆着两个果子。


书生坐在侧殿的破床上,就着豆大的油灯光看书。外殿有风吹来,灯火晃动。书生抬头看窗,窗外的树影婆娑犹如兽爪。


书生叹息,合上书,想要吹熄灯火。与此同时,殿外卷进一阵轻风,恰到好处将灯火扫灭。四围阴风骤起。


女声(伴随铃铛声由远及近,叩门声,轻快地):庙里可有人么……


书生重新点燃油灯,捧着去开门。油灯一亮,四周就静谧下来。


妙龄女子(站在庙门口,长相甜美,打扮艳丽,仰着脸看书生):先生,救我呀……


书生(擎着油灯,侧身让进屋):姑娘为何夜半来此?这一带想是不太安全。


女子(轻巧地跃过门槛,脚腕上系着铃铛,叮铃乱响。她发式复杂,眼角一抹嫣红,眼睛大而有神,神情生动,看到殿内斑驳狰狞的神像,略有犹疑):妖怪!(伸手指佛像)


书生:那是山神,怎说是妖怪。


女子:眼里是妖怪,就是妖怪,看着是山神,那就是山神了。神鬼之分,原在你一念之间,妲己原也有神女之像,可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精,何况这面目难辨的鬼像——先生,你叫什么名字?


书生(举起油灯,灯光映在女子脸上,极为生动):在下喻文州。


女子(贴近,镜头里露出半个肩膀和肚兜,胸部颇大):喻先生,你倒是个人,还是个俊俏的人。


喻文州(无奈):姑娘更是天生丽质。


女子(楚楚可怜):先生这样好的人,就收留我一夜吧,好不好?


喻文州:那你跟我来。


女子(很高兴的样子,眼睛发亮,跟着喻文州往内室进。过门槛的时候踩到裙角,一个趔趄被喻文州扶住):先生……(顺势整个人压到身上,将油灯打翻在地,四周鬼声再起。)


 


第三幕


内室。


女子跨在喻文州身上,地上散着衣物和书。


(近景)女子身上只留一件薄衫,敞胸露怀,露出肚兜。乳房丰满,将肚兜撑起一个波澜壮阔的峰顶。腰极细,大喇喇地叉着腿跨在人身上,两边脚腕上各拴着一串金铃。


女子(故作娇媚地):你看我呀。


喻文州(握住她捏自己下巴的手腕,扭过头去):荒郊野岭孤男寡女,成何体统。


女子(俯身过去,胸部几乎要抵到他下巴,扭捏作态得有些可笑,头发也散下来,一根钗当地一声滑到地上):先生如此俊俏,又愿意收留我,无以为报,只好以身相许了。


喻文州(无奈地):你睡床上,我睡地下。


(特写)女子俯身向下,要去吻他。女子的眼睛发亮,带一点儿笑,喻文州皱着眉头,被强制掰开下巴。


喻文州(艰难地):女妖,你到底要如何?


女子(惊讶地):原来你知道……好好好,我不吃你,我只睡你。(伸手向下摸进裤裆,惊讶地)先生莫不是觉得我不够漂亮,竟然……


喻文州(犹疑思索):你当然漂亮……只是……


女子:那你犹豫什么,这等事,本来是你情我愿才美,你如此一表人才,想必也不是不通人事的粗笨家伙,怎能不解风情。


(牵着喻文州的手向后,扯掉肚兜系带)


画外音:古时常传闻妖精吸人精血修炼之事,不想今天被我遇上了。


喻文州(急中生智地):姑娘,非是在下不解风情,实在是我,不好这一口。


女子:不好女人?


喻文州(愣住,点头):正是。


女子(大笑):这话你如何不早说!


(女子直起身子,肚兜滑落在床上,她也不管,伸展双手,喻文州目瞪口呆地看着她,她跨下床,身量显著增长,方才的柔软巨乳慢慢变成男人的胸膛,手臂变得有力,细腰长腿长出分明的肌肉。片刻工夫,化成一位英俊少年,光着上身,腰间只缠着一块方才是裙子的布料。这英俊少年笑嘻嘻伸展身体,说道)原来你是个断袖,枉费爷一路变成小娘子追着你过来,累死老子了。


喻文州(惊恐后,冷静下来):原来是只公妖精。


少年(笑):什么公的母的,我看你长得好,才跟着你。白天你遇到那些小鬼,都是埋在槐树底下的小孩儿,若是我不来,你也要被他们吃掉。凭他们的妖气也想和我抢人,门儿都没有。你看我漂不漂亮,够不够得上妖王的名号?


喻文州:若你是个公的,如何又要吸男人精血?


少年:妖精便不能有断袖了么?


喻文州(失笑):那么,敢问妖王称呼?


少年:你不怕我?


喻文州:你到底是个活物,全须全尾儿,大丈夫怎么会怕妖精,倒是那些小鬼,反而更教人毛骨悚然。


少年(大笑):好,那你记好了,爷叫黄少天,这方圆百里的妖物鬼怪,都得尊称一声黄少的。


喻文州:黄少……天。倒是个好名字。


黄少天(特写,眉眼漂亮,凑近喻文州,舔舔嘴唇):不过呢,公的吸人精血的方式,确有不同。


喻文州(轻笑):愿闻其详。(特写,黄少天抓着他胳膊绕上自己脖子)


(全景特写)黄少天一条腿跪在床沿上,另一条腿站在地上,低头亲他,喻文州的手从他背后滑下来,摸到衣服下面翘起来的尾巴。


 


尾声


清晨。


喻文州从草垛上醒来,天色大亮,四围树影婆娑,却不见破庙影子。他枕着自己的包裹,书箱散落在一边,衣衫整齐,腰酸背痛。他坐起来四周一看,山神庙与老槐树不知去向,连昨日的空地也没有了,黄少天更是无从寻起。好像昨夜种种都是黄粱一梦。


他站起来,打了个趔趄。怀里一重,咕噜噜滚落一个拴着金铃的镯子。镯子铃铛一响,他想起昨晚欺身上来的英俊少年。


画外音:你有了这只镯子,那些小鬼,便不敢近你的身,保你安然无恙。


他笑一笑,将镯子擦干净,揣到怀里。

(全景)山风习习,草木丛中有一只姜黄色的大山猫,颈上拴着一只金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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